地从夏凉左手甩出!
那不是武器!是一支市面上极为常见的银色金属长尾票夹!尖锐的尾部划出一道笔首迅疾的白线,在寸头惊恐绝望的瞳孔倒影中放大!
“噗嗤!”
伴随着一声极其轻微但令人牙酸的锐器入肉声!
带着锈迹的金属票夹尖尾,极其精准地贯穿了寸头右手中指和无名指之间那张开的、因为恐惧来不及合拢的指缝根部皮肤!
“啊——!!”
凄厉得完全不似人声的惨嚎猛地撕裂了凝滞的空气!
寸头像被巨大的电击狠狠鞭打,整个人瞬间弹跳起来!另一只手本能地死死攥住了被贯穿的指缝位置,深红的血珠瞬间从两个指缝中间的撕裂创口涌出,顺着指根和指肚向下蜿蜒流淌,滴落在尘土和推车的金属轮辐上,砸出微小的斑点。
剧痛让他完全无法站稳,佝偻着腰,身体筛糠般地剧烈颤抖,眼泪鼻涕瞬间混着汗水糊了一脸。嚎叫声从凄厉转为断断续续、因剧痛而扭曲变调的呜咽。
金属票夹的银色主体还斜斜地钉在他指缝间,尾部随着他身体的抖动而微微震颤,闪着刺骨的寒光。
李浩和陈默彻底石化!脸上的血色被瞬间抽干,只留下死灰般的惨白!陈默扶着镜框的手剧烈颤抖着,镜片后那双眼睛里的算计和阴沉被纯粹的、生理性的恐惧彻底淹没。
夏凉站在原地,像一座从未移动过的冰雕。只是略微抬起眼帘,眸光从寸头痛苦扭曲的脸上极其缓慢地滑过,如同欣赏一幅需要仔细辨别的旧画作。那目光最终落回我身上。
她朝那依旧歪倒在地的馊水壶方向,极其轻微地抬了抬下巴。
“脏了,”她的声音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视线甚至没有在寸头指缝间流淌的血迹上停留,“清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