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自己后天要去风云楼参加拍卖会,多准备些银子终究错不了。
于是他忽然蹲下身,折扇挑起江涛的下巴,说道:“你那些师兄弟么...每人一万两,总共七个,去拿吧!”
“七万两?”
江涛惊得屁股坐在地上,他看着魏墨凌似笑非笑的眼神,忽然想起两年前在赌坊输了三千两时,父亲是如何用藤条抽得他半月下不了床。
他连忙摆手:“魏公子,这...这太多了!”
魏墨凌闻言挑眉,折扇"啪"地收拢,扇尖敲在江涛眉心:“堂堂江家大少,装什么穷酸?”
江涛无奈说道:“魏公子有所不知,我爹每月只给我五百两月例,就算把我娘的翡翠头面全当了,也凑不出七万两啊!”
“那你有多少?”
江涛哆嗦着伸出食指时,指甲缝里还嵌着巷口的青苔:“一万两,可否?”
魏墨凌眉头微蹙,而后他忽然转向另外几人,说道:“你们可是患难与共的同门师兄弟啊...得加钱!”
郑宇恒咬碎后槽牙,血沫混着沙土吐在砖缝里,他扯下腕上的赤金镯,那是下山前母亲塞给他的盘缠,又撕开衣襟掏出贴身收藏的和田玉佩。
其余弟子见状,纷纷解下腰间钱袋、扯下头上玉冠,甚至有人把靴底藏的碎银都抠了出来。
魏墨凌让江涛拿上这些东西,去钱庄兑换成银票。
半个时辰后,魏墨凌晃了晃厚厚的一叠银票,足够三万四千多两,而后他拍了拍衣兜:“虽然还不到预期的一半,但谁让本公子慈悲心肠呢。”
接着他转过身来,露出一抹灿烂的微笑:“如果不服气的话,不用客气,尽管来找我,但记得带够银子,否者就只能打断你们的腿了。”
当魏墨凌的身影消失在转角时,江涛才敢抬起头。
“大师兄...”
三个字没说完,"啪"的耳光声震得他原地转了圈。
郑宇恒的手掌还在发抖,怒喝道:“废物!这就是你说的后天五重?我们所有人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
江涛心里郁闷至极,自己可没说过,这都是你们自己猜的。
看着愤怒的大师兄,众人寒蝉若禁,接着郑宇恒看向两人:“藤三、陈之豹,你们两个快速回一趟烈虎门,将这件事告诉师傅。”
藤三闻言大惊:“大师兄,您要请...请师傅出山?”
巷外传来夜枭的叫声,郑宇恒望着魏墨凌消失的方向,神色狰狞地说道:“不然呢?凭我们这点微末功夫,去给人家送银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