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哦。”
余妈妈走过来,刚好听到这一句,没好气道:“是没人哦,那人就是故意的。”
余蕾把鼻涕泡擦干净,闻言好奇道:“啥意思啊?”
“你爸就是个冤大头!”
余妈妈想起听来的消息,就一肚子火气:“人家都说,那家人就是想重新修房子,隔壁兄弟不同意,就一把火烧了噻,这下不修也要修了,那家人倒是把贵重物品都拿出来了,可怜人家隔壁……唉~你说这人怎么这么坏哟!”
“莫乱说,无凭无据的,”余爸爸皱眉打断。
“我哪里乱说,人家镇上好多人都看见了!”
余妈妈反驳道:“你见有哪家那么有先见之明,着火之前莫说贵重物品,锅碗瓢盆都提前搬出来的?就烧了个空房子!”
“那也是别人家的事!你说这些做啥子嘛?”
“他把我男人伤到了,我不说他?!我还想打他哟!”小个子的余妈妈挽了挽袖子,一副要跟人干仗的架势。
在余蕾眼里,气场得有两米八。
父女俩相觑一眼,心有戚戚焉,不敢再多话。
这两天,余蕾就老实待在家里,照顾余爸爸。
余妈妈直夸女儿有孝心。
余蕾立马小棉袄上身,体贴道:“妈妈,你也去打会儿麻将嘛,家里有我呢。”
余爸爸虽然受伤,但很多事还是坚持自己做,用得上她们母女俩的时候很少。
她一个人完全照顾得过来。
可余妈妈却摆手,不去。
余蕾还想再说,余爸爸笑着解释:“你妈不是不想去,她上个星期,打麻将一直输,输怕了,这才不敢去了。”
余蕾:“……”
余妈妈也不否认,点头道:“奇了怪了哈,这么多年,我打麻将,手气就没这么撇过,算了,我先缓缓再去,顺便照顾你爸。”
“看嘛,”余爸爸摊手,“我就是个顺带的。”
余蕾:“……”
为啥她尝到了一股狗粮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