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山洞里,师兄明明……”
没有,她没有,可不许胡说!
“够了!”沈砚雪偏头避开他灼热的目光,喉间泛起苦涩,“裴容隐,你我不过是……”话未说完,她突然被他狠狠拽进怀中。
裴容隐的手臂如铁钳般箍住她的腰,抬起头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尖,声音低哑得近乎呢喃:“师兄总是这般口是心非。”
他的唇落在她脖颈处,带着惩罚性的啃咬,沈砚雪浑身一颤,挣扎间撞翻了一旁的药罐。
瓷片碎裂声中,裴容隐突然捏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低头与自己对视:“师兄想走?”他轻笑,拇指摩挲着她刚刚擦拭红肿的嘴唇,“可阿隐不想放。...”
裴容隐的指尖依然死死掐着沈砚雪后颈没有松手,祖母绿眼眸里翻涌着风暴。
他看不懂她骤然冷硬的神色,只记得方才她明明在他怀里颤抖,明明回应过那个吻,可此刻却像要把他从记忆里剜除一般用力擦拭嘴唇。
“师兄是在嫌弃我?”他突然松开手,沈砚雪踉跄着后退半步,腿重重撞上捡药台。
旁边药柜也跟着晃动,里面的玉容花簌簌掉落,花瓣落在她肩头,被他伸手狠狠拂落。
沈砚雪还未开口,裴容隐己经围堵将她困在死角。
他修长的手指挑起她一缕发丝,放在鼻尖轻嗅,声音温柔得可怕:“明明身上还沾着我的气息,却急着推开我。师兄可知,阿隐最讨厌别人说谎。”
“裴容隐,我想我之前己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不妨再说一次…”抵住他胸口不让他靠近,沈砚雪沉声。
裴容隐忽然笑了,祖母绿眼眸弯成危险的弧度,掌心贴着药柜缓缓下移,将她手腕扣在冰凉的木头上:“师兄说清楚什么?说清楚要像丢掉玉容花那样丢掉我?”
他微微扬起下巴衔住她的耳垂,带着小小尖端的牙齿慢慢厮磨:“可玉容花能再寻,师兄若是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