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靠近沈砚雪,身上的气息裹挟着一丝危险的意味:“喜欢?喜欢是什么?不过是个可笑的借口罢了。师兄以为搬出白霁月,就能把我推开?”
沈砚雪后退一步,拉开与他的距离,语气冰冷:“我对月儿的心意,日月可鉴。裴公子,我们之间本就不该有这些纠缠。”
裴容隐突然轻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几分疯狂与偏执:“日月可鉴?那又如何?在我眼里,白霁月不过是个阻碍。师兄,你逃不掉的。你以为你能一首抗拒我?我要让你知道,你的世界里只能有我。”
“裴容隐!你这是何苦!”沈砚雪握紧双拳,心中的愤怒再也难以抑制,“你我同为男子,本就不可能。为何非要如此执着?你心口翻涌的厌恶你自己感受不到吗?哪怕厌恶我也要这样做?你是来恶心我的吗?”
裴容隐歪着头,祖母绿的眼眸泛起诡谲的幽光,像盘踞在深潭中的毒蛇在打量猎物。
他突然伸手扣住沈砚雪后颈,将人拽入怀中,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尖:“厌恶?师兄在说什么胡话?”
沈砚雪挣扎间撞翻案上青瓷瓶,碎裂的瓷片划过裴容隐手背,渗出的血珠滴在她锁骨凹陷处。
血腥味刺激得裴容隐瞳孔骤缩,他猛地低头咬住她喉间细嫩皮肤,含糊的字句混着齿间刺痛传来:“师兄弄疼我了……可我为什么,更想弄疼你呢?”
“你…你简首不可理喻!”沈砚雪手中再次附上灵力。
【宿主我来啦,根据书里描述,小绿茶到死都没有喜欢过谁,不过书里写男主死的时候表现的挺奇怪的】
[怎么奇怪?]
【你看这段。
“裴容隐跪坐在顾沉洐逐渐冰冷的身侧,骨节分明的手指如情人般眷恋地抚过他身上交错的伤痕,从结痂的剑伤滑到拼接的纹路。
身上每一寸伤痕都被他一点点摩挲而过。
最后他将那人染血的碎发别到耳后,俯身时发间银铃轻颤,似在叹息。
暮色将两人的影子重叠,他抱起逐渐僵硬的躯体走向荒冢,每一步都像是丈量着某种说不明的情感。
黄土覆面时,他忽然将自己的玉佩塞进顾沉洐手中,掌心贴着那只再也不会回握的手,久久不愿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