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师兄摸摸看,这里跳得好疼。”他歪头蹭着她掌心,睫毛在眼下投出颤抖的阴影,“是不是只要师兄说喜欢我,它就不会再疼了?”
不等沈砚雪抽手,他突然扯开衣襟,锁骨处还留着昨夜她挣扎时咬出的齿痕,此刻依旧泛着红晕。
“师兄看,连伤口都是你给的,我不能只索取不给予。”他俯身将脸埋进她颈窝,湿热的呼吸混着药香喷在敏感肌肤上,“月儿能给你的,我都能给,甚至能做得更好。”
“裴容隐,我再说一次,你同月儿无法比较,收起你的心思,我们之间不会有结果。”沈砚雪闭上眼睛冷声。
“呵…”
裴容隐忽然笑出声,祖母绿眼眸泛起细碎的冷光,指尖慢条斯理解开她中衣上最后一颗衣扣。
“裴容隐!”沈砚雪猛的睁眼。
当她的灵力刚凝聚掌心,他突然抓起案上淬毒的银针抵住心口,银铃随着动作在发间摇晃出刺耳声响。
“师兄若再动,我便把这‘清心散’扎进心脉——届时你求我活着,我都未必醒得过来。”
我踏马!
你踏马!
还有这种威胁?拿他的性命威胁她的性命。
你妹的还真是个人才!
"你疯了!"她咬牙切齿,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用自己的命威胁人,算什么本事?"
裴容隐却突然轻笑,银铃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碎声响。
“是不是…”他声音沙哑,带着蛊惑的意味,"师兄心疼了?"
他突然松开手,指尖划过她沾染红润的唇瓣,"不如这样,师兄把我当成月儿..."他俯身,温热的呼吸擦过她泛红的耳尖,"像对她那样,温柔地吻我。"
沈砚雪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愤怒:"裴容隐!你简首不可理喻!"
她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再次按倒在软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