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疯子是在报复。+3+5_k+a.n¨s+h+u-.′c′o!m¢
报复在她心里占了一部分位置的顾沉洐和白霁月,更在报复她昨夜的“留手”。
“裴容隐,”沈砚雪深吸一口气,这可真的是,难评,“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下蛊是不当的行为!”
万一弄巧成拙了,男女主记恨上他了怎么办?
“不当行为?”裴容隐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一丝病态的甜腻,“在幻境里行为不当又如何?师兄不也在刚刚,逼着他们拜堂吗?”
他伸手抚上沈砚雪的脸颊,指尖冰凉。
“师兄是不是也想撮合他们不让他们碍我们的事?那我为什么不能?”
他的眼神越来越亮,笑容逐渐加深:“我就是要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我就是要让师兄没空管别人——师兄今晨说让我主动来要,好啊,我现在就来要了。?精*武`小\说_网` _无^错.内`容_”
沈砚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裴容隐猛地推倒在床榻上。
那小疯子欺身而上,膝盖抵在她腿间,指尖扯着她的腰带,动作又快又狠,完全没了往日的娇嗔:“师兄不是想看我主动吗?不是觉得我好欺负吗?”
他的眼底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还有一丝被揭穿后的恼羞成怒:“现在换我了——师兄,你昨晚欠我的,今天该还了。^y/u`e¨d+u.d^i?.~c-o~m?”
…那个跟这个…不是两码事吗?
沈砚雪看着他不装小绿茶,还理首气壮的强势起来的模样,心头又是气又是无奈。
这小疯子果然是记仇的,知道她发现了他的算计,立刻就变了脸,从病娇小绿茶变成了咬人的疯狗。
“裴容隐,你松开!”沈砚雪想推开他,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枕头上。
“松开?”裴容隐低下头,鼻尖蹭过她的耳垂,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师兄昨晚让我舒服了那么多次,现在换我让师兄舒服——”他的指尖划过沈砚雪腰间的薄茧,声音陡然压低,“……还是说,师兄怕了?”
沈砚雪:“……” 怕?她怕个鬼!
…
难道该怕的不应该是他吗?
上回搞不成功,把自己气哭的不是他?
而且这小疯子下蛊设局的事还没算完,现在倒先跟她算起“风流账”来了?
看着裴容隐眼底那抹志在必得的笑意,沈砚雪忽然觉得头疼。
果然不能小看这病娇,一旦被他抓住把柄,分分钟就能把她吃得死死的。
“裴容隐,”她放缓声音,试图讲道理,“我们先把顾沉洐的事说清楚……”
“不说!”裴容隐猛地咬住她的唇,力道大得几乎要见血,“现在只说我们的事——师兄,你到底给不给?”
他的眼神像极了昨夜被逗弄时的委屈,却又多了几分破罐破摔的狠戾。
沈砚雪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忽然意识到,这小疯子不是在闹脾气,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逼她承认那些未说出口的情愫。
窗外的鸟雀还在叽叽喳喳,喜房里的气氛却骤然升温。
沈砚雪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忽然觉得…反抗也挺没意思的。
她这位病娇小绿茶,恐怕比她想象的还要难对付。
罢了,先把这小疯子哄好再说。
至于顾沉洐和白霁月的蛊……嗯,等她“教训”完裴容隐,再慢慢算账也不迟。
反正最后“哭”出来的人,不会是她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