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熟透的蜜桃,粉拳不轻不重地捶了他胸口一下,但随即又被巨大的担忧淹没,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薛凡…要不…咱们还是走吧?地阶强者…那真的不一样…”玄阶后期己是传说,地阶,在她认知里几乎是不可逾越的高山。_我?的?书/城¨ ?埂¢歆?最¨全*
“傻妞儿,”薛凡低下头,宠溺地用指尖轻轻刮了刮她挺翘的鼻尖,眼神温柔而坚定,带着令人心安的强大力量,“你得相信你男人。你男人我,什么时候做过没把握的事?地阶?呵,不过是个头大点的蝼蚁罢了。”
就在薛凡等得百无聊赖,手指在宋文静腰侧无意识轻点,仿佛在弹奏无声的乐曲时,包厢门再次被推开!这一次,涌进来的是一群气息沉稳、眼神精悍的黑衣保镖,簇拥着一位身着昂贵唐装、面容威严却因震怒而扭曲的中年男人——江家家主江天!
“怀儿!”江天一眼就看到了地上蜷缩如虾、面无人色的儿子,尤其是看到他胯下那触目惊心的血迹,一股滔天怒火瞬间冲昏了他的头脑!他几步冲上前,声音如同受伤的雄狮在咆哮,震得整个包厢嗡嗡作响:“是谁?!是谁敢废了我江天的儿子?!给我滚出来!”
“吵吵什么?”薛凡懒洋洋地掏了掏耳朵,仿佛被噪音打扰了清静,他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语气平淡得如同在谈论天气,“你就是那个江什么玩意儿的老子?说话那么大声干嘛,我又不聋。喏,人是我废的,你想怎么着?”
“爸!小心!他们说他是玄阶后期武者!”江兰在一旁急忙提醒,声音带着哭腔。
“是你?!”江天猛地转身,赤红的双眼如同两柄烧红的烙铁,死死钉在薛凡身上,那目光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好!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你以为玄阶后期就能在我江家面前耀武扬威,为所欲为了吗?井底之蛙!”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沸腾的杀意,声音却因极致的愤怒而颤抖,“我江家底蕴,岂是你能揣测?今日,就让你这蝼蚁开开眼!二姑母!请您出手,将此獠碎尸万段,为我怀儿报仇雪恨!”
随着江天的话音,一位身着素色旗袍、风韵犹存但眉眼间透着刻薄与阴鸷的中年妇人缓缓步入包厢。正是江家依仗的地阶前期强者——江柔!她目光如毒蛇般锁定薛凡,嘴角噙着一丝冰冷而轻蔑的笑意,仿佛在看一具即将支离破碎的尸体:“不知死活的小畜生,竟敢动我江家血脉?今日,就让你尝尝粉身碎骨、口吐鲜血而亡的滋味!看招——绵绵舞掌!”
江柔身形一动,并未带起劲风,反而飘忽如烟,双手看似轻柔曼妙地舞动起来,如同水袖轻扬。一股奇异而粘稠的粉色雾气随着她的舞动弥漫开来,空气中仿佛响起了若有若无的靡靡之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让人心神摇曳,气血翻腾,忍不住想要跟随那诡异的节奏沉沦!
**就在这时,包厢角落那套顶级音响系统仿佛中了邪一般,无人操作却自动开启!一串欢快、跳跃、充满异域风情的鼓点骤然响起——“咚恰恰!咚恰恰!咚恰恰恰恰恰!”**
这突如其来的音乐如同投入沸油的冷水,瞬间打破了那迷幻的氛围!
更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只见薛凡非但没有受到那“绵绵舞掌”的影响,反而像是听到了舞会的邀请函!他脸上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身体随着那“咚恰恰”的鼓点,极其自然地扭动起来!脚步灵活交错,腰肢摆动,手臂舒展,动作流畅而富有韵律感,赫然是——恰恰舞步!他甚至一边跳,一边配合着鼓点节奏,口中轻快地打着拍子:“嘿!咚恰恰!咚恰恰!对,跟上节奏,转起来!”
“你?!你怎么会我的绵绵舞掌?!”江柔舞动的身形猛地一滞,脸上的轻蔑瞬间被巨大的惊骇取代!她的舞步节奏被这欢快的恰恰鼓点和薛凡娴熟的舞姿完全打乱,那精心营造的迷幻气场如同被戳破的肥皂泡,瞬间消散了大半!
“噗!”薛凡一个漂亮的滑步旋转,稳稳停在宋文静身前,对着惊疑不定的江柔嗤笑一声,“什么狗屁绵绵舞掌,不就是内力外放,结合精神暗示,让人产生幻觉,放大内心欲望,再被你那慢吞吞、软绵绵的节奏牵着鼻子走,最后不知不觉被你用柔劲震碎内脏吗?雕虫小技,也配叫地阶武学?”他上下打量了江柔一眼,眼神中的鄙夷毫不掩饰,“再说,都人老珠黄了,还学小姑娘玩色诱?你这招对路边发情的野狗可能有用,对我?省省吧,看着都辣眼睛!丑不拉几的!”
“你…你胡说!糟了…我的节奏…乱了…调不回来了!”江柔又惊又怒,拼命想重新掌控节奏,但那欢快的“咚恰恰”鼓点和薛凡充满活力、极具侵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