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记精准的耳光!凌父如同被抽飞的陀螺,踉跄着撞在墙上,头晕眼花,半天爬不起来。?艘^嗖·暁`说^徃¢ ¨埂*欣?最,全`
凌霜看着眼前这混乱暴戾的一幕,看着生身父母和弟弟狼狈不堪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尖锐的刺痛和不忍。她下意识地偏过头去,闭上了眼睛,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着,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不是心疼他们,而是为自己拥有这样的至亲感到彻骨的悲凉和绝望!他们的所作所为,早己将最后一丝亲情斩断,只剩下冰冷的交易和无穷的索取!太让人心寒了!
“杀人了啊!快来人啊!救命啊!女婿杀丈母娘啦!” 凌母回过神,发出更加凄厉、如同鬼哭狼嚎般的尖叫,试图引来邻居。
薛凡眼中寒光一闪,厌烦到了极点!他并指如剑,对着凌家三人方向凌空虚点三下!
“聒噪!都给我——闭嘴!”
嗡!
一股无形的灵力波动瞬间扩散!凌母那刺耳的尖叫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瞬间卡在喉咙里!凌北刚要张嘴的痛呼和凌父的呻吟也同时消失!三人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徒劳地张合着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他们看向薛凡的眼神,充满了见鬼般的恐惧,仿佛看到了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
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一种诡异的死寂,只剩下三人粗重而惊恐的喘息声。
薛凡走到三人面前,居高临下,眼神如同俯视蝼蚁,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情感:
“一人赏你们一记耳光,是看在凌霜的面子上,给你们这点微末血缘关系最后一点体面!留你们一条狗命!”
他的目光如同冰锥,刺向凌父凌母:
“你们俩,身为父母,偏心偏到胳肢窝去了!养儿防老没错,但把女儿当牲口一样榨干,连骨头都不剩,这就是你们的为父为母之道?虎毒尚且不食子,你们连畜生都不如!以后养老送终?行,该尽的义务凌霜不会少,但想再吸她的血?做梦!”
他的目光最后转向吓得瑟瑟发抖的凌北,充满了极致的鄙夷:
“至于你,凌北!西肢健全,年纪轻轻,有手有脚不去自力更生,心安理得趴在姐姐身上吸血!啃得骨头都不剩!你姐欠你的?她上辈子掘了你家祖坟吗?废物!人渣!要是我儿子,老子现在就掐死你,省得丢人现眼!”
他深吸一口气,如同驱赶苍蝇般挥了挥手,语气充满了厌恶:
“滚!立刻!马上!从我眼前消失!再敢来骚扰凌霜,下次就不是几个耳光这么简单了!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唔!唔!唔!” 凌家三人如同听到了特赦令,惊恐万状地连连点头,连滚带爬地挣扎起身,连滚带爬地冲向门口,连鞋都顾不上穿好,狼狈不堪地逃离了这个令他们恐惧窒息的房间,仿佛身后有恶鬼索命!
“砰!” 房门被重重带上。
房间里只剩下薛凡和凌霜两人。压抑的空气仿佛瞬间被抽走,又仿佛凝固了。
凌霜依旧偏着头,肩膀微微耸动,无声的泪水浸湿了她苍白的脸颊。刚才的强硬和冰冷,在家人逃离后瞬间瓦解,只剩下满身的疲惫和无尽的委屈。
薛凡看着她脆弱颤抖的背影,心中那点怒火瞬间被怜惜取代。他轻轻叹了口气,走到她面前,声音前所未有的柔和:
“好了,垃圾都清理出去了。没事了,霜儿。”
凌霜缓缓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薛凡,那双总是冰冷的眸子里,此刻盛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劫后余生的茫然,有被解围的感激,有对家人的绝望,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赖。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却努力维持着平静:
“刚才……谢谢你帮我解围。”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郑重地向他道谢。
薛凡看着她梨花带雨、强装坚强的模样,心中柔软得一塌糊涂。他嘴角勾起一抹标志性的坏笑,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垂:
“光嘴上说谢谢可不够诚意哦?霜儿,你准备……怎么‘实质性’地感谢我?”
凌霜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靠近和暧昧的语气弄得心跳漏了一拍,脸颊刚褪下去的红晕又瞬间爬了上来。她猛地想起刚才被他强搂强吻的情景,还有他那番“一家人都是人渣”的宣言,一股羞恼瞬间压过了感激!
她猛地后退一步,挣脱开薛凡无形中拉近的距离,双手环抱胸前,如同竖起尖刺的刺猬,脸上重新覆盖上寒霜,眼神锐利如刀,声音更是冷得掉冰渣:
“搂腰搂得很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