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掉落。
门内的刘小琴听着那如同催命符般的撬门声,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胸腔,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吴匀那恶毒的话语,也像毒刺一样扎进心里:“是啊……他身边那么多优秀的女人……他……他还会看得上我吗?”一股深不见底的懊悔和绝望几乎将她淹没。但下一秒,一股近乎偏执的倔强从心底迸发:“不管他看不看得上!是我错了!我要改!我要像他当初对我那样,用尽全力去争取!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
人呐,往往如此。拥有时,弃若敝屣,视如草芥;失去后,方知珍贵,痛彻心扉。可惜,破镜难圆,旧人己远,徒留悔恨在风中飘零。
“哐当——!”
一声巨响,不堪重负的门锁终于被彻底破坏!门板如同被巨力撕开的破布,猛地向内弹开!
吴匀带着几个混混,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鬣狗,狞笑着蜂拥而入,瞬间将惊恐后退的刘小琴堵在了墙角!
“哟!还在做你的春秋大梦呢?”吴匀一步步逼近,眼神如同打量待宰的羔羊,充满了鄙夷和残忍,“就你这德性?朋友永远比男人重要?整天跟一群男的勾肩搭背,眉来眼去,一点边界感都没有的贱货!实话告诉你,老子要不是图你有点钱,想白玩你,你以为老子乐意碰你这公交车?也就薛凡那个天字第一号的大傻叉,才会把你这种货色当宝,掏心掏肺地包容你那些破事儿! 结果呢?啧啧啧……为了老子这么个玩意儿,你就把他像垃圾一样甩了!真是蠢得惊天动地!”他的话语如同淬毒的匕首,一刀刀剜在刘小琴的心上。
刘小琴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泪水汹涌而下,但眼神却在极致的羞辱中反而燃烧起一种近乎悲壮的火焰:“是!以前是我瞎!是我蠢!是我白痴!现在我看清你了!我不会再错下去!我会去争取属于我的!哪怕头破血流!”
“争取?哈哈哈!”吴匀像是听到了最滑稽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薛凡身边那些女人,哪个不比你干净,不比你高贵?他缺你这一个烂透了的贱货? 省省吧!”他猛地止住笑声,眼中凶光毕露,对着同伙一挥手:“不过今晚嘛,哥几个会让你‘舒服’得飘飘欲仙,腾云驾雾!让你这破鞋烂得更彻底!到时候,我看你那心心念念的薛凡,还会不会要你这被玩烂的残花败柳!给我上!这几天,咱们好好‘伺候’她!”最后几个字,充满了淫邪和下流的暗示。
“嘿嘿,匀哥放心,保管让她欲仙欲死!”几个混混搓着手,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淫笑,如同饿狼扑食般,朝着蜷缩在墙角、满脸绝望的刘小琴猛扑过去!
“你们无耻——!”刘小琴发出凄厉而绝望的尖叫,徒劳地挥舞着手臂,如同暴风雨中即将被彻底吞噬的一叶孤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