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对身边人的残忍!” 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着凌霜,“更何况,别忘了我们的另一重身份——国安部成员!日后执行任务,深入黑暗,首面穷凶极恶之徒,类似的杀伐果断,甚至是更残酷的局面,都可能会遇到。-精?武·暁,说¨王¨ `芜\错`内¢容^你……必须尽快适应!”
薛凡伸出手,轻轻抚过凌霜略显苍白的脸颊,声音柔和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接下来,就随我去江家,彻底了结这场闹剧吧!”
凌霜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最后一丝不适,眼神重新变得锐利如剑,郑重地点了点头:“好!”
看着凌霜那副如临大敌的严肃模样,薛凡哑然失笑,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傻妞儿,放轻松点!对付区区江家,还用不着这么绷着!笑一个!”
与此同时,川都市,江家府邸。
灯火辉煌的议事大厅内,气氛却带着一种压抑的兴奋。江家核心人物齐聚一堂,家主江震天端坐主位,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容。
“父亲,这都中午了,那薛凡……真的会来吗?” 江家长子江怀,强压着内心的激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开口问道。
“怀儿,稍安勿躁。” 江震天捋着短须,一副运筹帷幄的姿态,声音洪亮而自信,“消息早己放出去,借王家大少之威,谅他薛凡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不来!除非他想亲眼看着身边那些娇滴滴的小美人儿,一个个香消玉殒!”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更何况,王大少这次可是带了宗师强者前来坐镇!双管齐下,这次定要叫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薛凡,有来无回!插翅难逃!”
他转向坐在下首、风韵犹存却眉宇间带着刻薄之色的二姑母江柔,语气带着几分恭敬和急切:“二妹,王大少那边……可有消息传来?何时能驾临寒舍?”
江柔端起茶杯,优雅地抿了一口,神态自若,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大哥放心。方才我己与王大少通过话。他说己经准备妥当,随时可以出发。想必此刻,己经在来我们江家的路上了。我们只需静坐于此,静候佳音,等着看那薛凡如何跪地求饶便是。” 她的话语带着一种笃定的傲慢,仿佛薛凡的命运早己被他们攥在手心。
就在这时,江家那两扇象征着权势的朱漆大门外,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瞎了你们的狗眼!这可是川都市江家府邸,岂是尔等阿猫阿狗可以随意靠近的地方?速速滚开!” 门口两个身材魁梧、一脸横肉的保镖,抱着双臂,趾高气扬地拦住了薛凡和凌霜的去路,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不耐烦。
薛凡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如同看着跳梁小丑:“哦?不是你们江家家主,巴巴地请我薛凡来的吗?怎么,主人都请了,看门的狗却不让进?还不快滚进去通传!”
“薛凡?” 其中一个保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夸张地上下打量着薛凡那身看似普通的衣着,嗤笑出声,唾沫星子几乎喷到薛凡脸上,“就你?还家主邀请?一个乳臭未干、浑身散发着地摊货酸臭味的小瘪三?那老子还说自己是天王老子呢!少在这儿放屁!赶紧给老子滚蛋!不然打断你的狗腿!” 另一个保镖也跟着发出刺耳的哄笑,充满了鄙夷。
“真是不知所谓,狗改不了吃屎!” 薛凡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化作一片冰寒。他甚至懒得废话,身形如同鬼魅般一闪!
“嘭!嘭!”
两声沉闷到极致的巨响!
那两个刚才还嚣张无比的保镖,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如同两个被巨力抽飞的破麻袋,化作两道模糊的残影,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砸穿了江家那厚重的大门!
“轰隆——!”
“哗啦——!”
昂贵的雕花木门瞬间碎裂!两道身影如同炮弹般,裹挟着木屑和烟尘,翻滚着、惨嚎着,重重砸落在江家议事大厅光洁如镜的地板上!滑行了数米才堪堪停下,如同两条死狗般瘫软在地,哀嚎不止!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如同平地惊雷!大厅内所有的谈笑声戛然而止!
江家众人脸上的得意、期盼、兴奋瞬间凝固,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他们惊骇欲绝地看着破门而入的狼藉景象,看着地上如同烂泥般呻吟的保镖,大脑一片空白!
死寂!
针落可闻!
在一片死寂和弥漫的烟尘中,薛凡背负双手,如同闲庭信步般,缓缓踏过破碎的门槛,走进了这象征着川都顶级权势的大厅。凌霜紧随其后,清冷的眼神如同寒霜,扫视着厅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