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力道将他死死钉在了聚义厅的柱子上!
这一幕,彻底击溃了所有山贼的心理防线。
“啊!是鬼!”
“跑啊!”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山贼们丢下兵器,哭爹喊娘地四散奔逃。
“降者不杀!”
林业冰冷的声音响彻山寨。
残余的山贼“噗通噗通”跪了一地,磕头如捣蒜,再不敢有丝毫反抗。
战斗,结束了。
很快,在一个潮湿的地牢里,找到了被俘的三名护卫队员。
他们遍体鳞伤,手脚被铁链锁着,但看到林业,一个个都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大人!”
“好好养伤,我为你们报仇。”
林业亲自解开他们的锁链,拍了拍他们的肩膀,眼神中的关怀不加掩饰。
聚义厅内,罗豹和他的账房赖青被押了上来。
罗豹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却还梗着脖子。
“好汉饶命!我们是求财,不知道是您的人……”
“求财?”
林业一脚踹在他脸上,将他踹翻在地。
“我的人说,你动手的时候,喊的是‘敢动高老爷的买卖’?”
罗豹脸色剧变,眼神躲闪。
旁边一个被俘的小头目还想叫嚣:“我们大哥是给高县令办事的!你敢动我们,高县令不会放过……”
林业眼神一冷,懒得再听废话。
他走到被钉在柱子上的二当家尸体旁,单手拔出自己的白银长枪,枪尖一甩,血珠飞溅。
他一步步走到那小头目面前,没等对方反应过来,长枪闪电般刺出!
“噗嗤!”
枪尖从小头目的嘴巴里刺入,后脑穿出,当场格杀!
鲜血和脑浆顺着枪杆流下,整个大厅死一般寂静。
罗豹看着这地狱般的景象,裤裆一热,一股恶臭传来,竟是直接吓尿了。
“我说!我说!我都说!”
他再不敢有半点隐瞒,竹筒倒豆子般吼了出来。
“是高文!是黑石县令高文指使我们的!他说你们黑水县断了官道,挡了他和别人的财路,让我们专门伏击你们的人,给你们一个教训!”
“什么财路?”林业追问。
一旁的账房赖青,一个瘦小的中年人,此刻抖得像筛糠,连忙抢着回答:
“是……是走私!高县令一直在和……和关外的鞑靼人做买卖,把铁器、食盐这些违禁品卖给他们!”
“铁器来源?”
赖青咽了口唾沫,不敢隐瞒:“县城西边五十里,有座鹰嘴崖,那里有一处官矿。高县令上报说已经采完废弃了,但实际上偷偷派人,一直在那里开采,炼出来的铁,大部分都走私出去了!”
林业的瞳孔骤然收缩。
私开铁矿,走私鞑靼!
这每一条,都是抄家灭族的死罪!
高文,好大的狗胆!
“万江!”
“属下在!”
“你带十个兄弟,把这些俘虏都押回黑水县,让他们去挖矿!另外,把受伤的兄弟也安全带回去,请最好的大夫!”
“是!”
林业的目光扫过剩下的二十名精锐,以及吓得瘫软的罗豹和赖青。
“其余人,随我走!赖青,你带路,去鹰嘴崖铁矿!”
……
鹰嘴崖矿场,比想象中还要破败。
守卫只有十几个,穿着破烂的县兵号服,一个个无精打采,手里的长矛都生了锈。
林业换上了自己的官服,大摇大摆地带着人走了过去,罗豹和赖青被押在中间。
“站住!什么人?”守卫头目有气无力地喊道。
林业面无表情,拿出一块腰牌:“奉高县令之命,前来巡查矿场!罗豹头领可以作证。”
那守卫头目认识罗豹,又看到林业一身官气,迟疑了一下,还是挥手放行了。
一行人畅通无阻地进入了矿场核心,一个简陋的冶炼工棚。
“就是这里了!”赖青小声道。
“动手!”
林业一声令下!
身后的二十名精锐瞬间暴起,如猛虎下山!
他们甚至没用兵器,只靠着拳脚和娴熟的擒拿技巧,眨眼间就将那十几个毫无防备的县兵全部制服在地。
守卫头目被一脚踹翻,冰冷的枪尖抵在了他的喉咙上,他连反抗的念头都生不出来。
剩下的人看到这阵仗,加上平日里被高文克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