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用的,现在到时候了!”说完把门紧紧掩上。
“听,谁在唱歌?”刘邦说。
懿儿从刘邦怀里挣脱开,也不说话,长腿轻迈,秀臂高挽,随歌声翩翩舞蹈,没有因为炕上的空间太小使舞姿逊色。对舞蹈刘邦并不陌生,但像懿儿跳的这种时而舞袖时而腰肢像蝴蝶收翼一样折起或伸展的仙子舞,却从没见过。
窗外的歌声愈加悠远深情,刘邦看得入迷也听得入迷:
好男人是面对强敌的时候取胜
好女人是迎亲当晚取胜
好猎狗在追赶獐子的时候取胜
好马儿在夜晚爬坡时取胜
“我听不懂满是哩语的歌词,你能说给我吗?”刘邦说。
懿儿只是一味地舞着,笑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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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儿凹凸有致、曲线优美的胴体呈现在刘邦面前时,多年来一直趟在女人河的刘邦还是一惊,天呐!这不是上天的造化又是什么?在她身上没有造作、谄谀、逢迎,甚至没有一句对他的恭维,有的都是山野里的天然物华。
刘邦小心地抚摸揉捏着懿儿的身体,就像在欣赏体味一件他最喜欢的和田玉器,把玩时既爱不释手又怕对她有所伤害。懿儿在他的目光和手掌中蠕动着,小巧的刚刚发育成形的乳峰兀立起来,像山野里含苞迎露的小花蕾。她的黑森林那样浓密,长在高高的丘陵上。刘邦心中狂喜,细腻地亲吻她的玉体,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习惯了被女人侍奉讨好的他,竟也会侍奉讨好一个小少女,他自己都感到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