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予安提着装满镇定剂的医药箱来到阁楼,眼神中满是偏执,“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可以带你去顶楼天文台看星星。”他抚摸着她脸颊的动作与话语中的威胁形成诡异反差,“但再敢逃跑......”
针尖刺破皮肤的瞬间,陈可狸看到了陈予安后颈新纹的刺青——是她的名字缠绕着荆棘,深深刺入皮肉。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她别过头去,不愿再看他疯狂的模样。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可狸的精神濒临崩溃。她开始出现幻觉,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监视她。有时半夜惊醒,会看到陈予安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盯着她。有一次她发高烧,迷迷糊糊中听见陈予安在哭,求她不要离开。她想伸手去擦他的眼泪,却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终于,在某个清晨,陈可狸放弃了抵抗。她不再挣扎,不再绝食,开始主动要求梳妆打扮。当陈予安送餐时,她甚至会露出微笑,轻声询问他公司的事。陈予安欣喜若狂,以为她终于回心转意,放松了部分管制。
“其实这里也没那么糟。”当陈予安解开她的镣铐时,陈可狸主动环住他的脖颈。陈予安颤抖着吻她,她闭紧双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不过是等待时机的权宜之计,就像被困在蛛网的蝴蝶,在积蓄最后一次振翅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