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予安的低笑像羽毛扫过后颈,陈可狸的指尖在他发间顿住。`@$兰?兰?文(学ˉ? [?^追;?最·{新$章$¢±节?¥ˉ阳光穿过云层的刹那,他耳尖的红与十六岁那年偷亲她时如出一辙——那时她以为他是被晒的,后来才知道,Alpha在控制信息素时,耳尖会泛起这样的薄红。
“搬空实验室这种事……”她嘟囔着收回手,指尖无意识蹭过他衬衫下突出的骨节,“至少该提前告诉我。”
“告诉小狸花,然后看着你替他求情?”陈予安忽然咬住她指尖,雪松味的信息素顺着齿间溢出,在她掌心烙下湿烫的印记,“上次替流浪猫求情时,你可是哭了整整一夜。”
记忆突然被撕开缺口。十二岁的雨夜,她抱着浑身湿透的三花流浪猫闯进书房,陈予安正在处理跨国并购文件,却任由小猫在他定制西装上踩出泥印。后来她才知道,那只猫被他悄悄送去做了绝育,连项圈都是定制的雪松味防蚊款。
“吴工和流浪猫不一样!”她梗着脖子反驳,却在闻到他信息素里若有若无的硝烟味时,声音弱了下去,“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会替他求情?”
“因为小狸花的腺体在说谎。\t*i^a\n*l,a,i.s,k/.?c.o?m¢”陈予安忽然握住她后颈,指尖碾过新生的永久标记,“刚才提到吴工时,你的信息素突然变得像被踩碎的薄荷叶——明明在生气,却藏着点不安。”
陈可狸猛地转身,后背抵着温热的玻璃。阳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西装裤下露出的脚踝骨上,纹着极小的草莓图案——那是十七岁她住院时,他偷偷去纹的,说是“怕她找不到回家的路”。
“你监视我?”她盯着那抹红痕,忽然想起上周在茶水间,保洁阿姨说“陈总让人在实验室装了新的空气净化器”,现在想来,怕是连信息素监测器都一并装了。
“监视多难听。”陈予安轻笑,指尖划过她发烫的耳垂,“不过是在小狸花的实验服里,缝了枚雪松味的定位芯片——和你十二岁丢的那只兔子玩偶一样的款式。”
窗外的云忽然遮住阳光,陈可狸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忽然发现他瞳孔边缘泛着极浅的红——那是Alpha在极度兴奋或危险时才会出现的征兆。/t^a+y′u¢e/d_u·.·c/o-m-记忆闪回昨夜,她在实验室加班,抬头时看见监控镜头反光,现在想来,他怕是整夜都盯着屏幕,看着她在试剂瓶间穿梭的身影。
“所以连我用的钢笔,都是装了定位的?”她忽然抽出插在胸前的钢笔,金属笔帽上的雪松纹路硌着掌心,“还有抽屉里的暖宫贴,是不是也藏着信息素追踪器?”
“小狸花终于发现了?”陈予安非但不否认,反而笑得更温柔,“暖宫贴里的雪松精油,是从我们第一次临时标记时穿的衬衫上提取的——那时你发着高烧,把脸埋在我颈间说‘哥哥的味道像雪’。”
陈可狸的指尖骤然收紧,钢笔在掌心留下红痕。她忽然想起上个月在图书馆,邻座的Beta男生借走她的笔记本,第二天那男生就被调去了偏远分部——当时她以为是巧合,现在才明白,是陈予安在信息素里动了手脚。
“你根本不是在保护我,你是在圈养我!”她忽然推开他,后颈的标记因情绪波动而发烫,“就像你当年圈养那只三花猫,现在又把我困在雪松味的牢笼里!”
陈予安的瞳孔猛地收缩,信息素如速冻的冰河般压下来,却在触到她泛红的眼眶时骤然破碎。他伸手想抱她,却在半空僵住,指尖微微发抖:“圈养?”他重复这个词,喉结滚动着咽下后半句,“小狸花知道吗?你十七岁那年腺体灼伤,我跪在医院走廊求了三个小时,才从黑市买到半支临时抑制剂——那时我就发誓,再也不让你受半点伤害。”
阳光忽然又穿透云层,在他西装上洒下斑驳光影。陈可狸望着他衬衫领口露出的锁骨,那里有块淡褐色的疤痕,是替她挡抑制剂注射时被针头划伤的。记忆中,他总是这样,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筑成牢笼,以为那是保护,却忘了问她愿不愿意困在里面。
“我要的不是牢笼,是你。”她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片羽毛,“是那个会在我发烧时整夜讲故事的哥哥,不是现在这个用商业联姻和信息素监控我的陈总。”
陈予安的指尖忽然抚上她后颈,那里的永久标记正在随着他的信息素轻轻震颤:“小狸花终于说了实话。”他忽然低头,鼻尖蹭过她颤抖的唇角,“其实你早就发现了吧?联姻协议的附录页,我偷偷加了‘若乙方腺体匹配度低于90%,协议自动失效’——而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