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这女的不会和李家一样,把她的西任丈夫都给祭了吧?”
闻三儿听完这个江寡妇的经历,看向我,憨声憨气的问道。·捖* - ′鰰~颤¨ .勉/费-阅,黩′
“不太清楚!”
我想了想,对老刘头道:“叔,孙大裤裆还说什么了?”
孙大裤裆,就是老刘头的那位熟人。
孙大裤裆原名叫孙得财,大裤裆是他的外号。
有这个外号,原因也很简单,这老小子在男女关系上很乱,系不紧自己的裤腰带。
“这老小子,这次也是被逼急了,他说尸体的眼睛闭不上,瞳孔不散,尸体的温度也不对,晚上还总有一些猫狗之类的动物过来,之前两天要不是看的紧,尸体搞不好就要借气起尸了!”
老刘头说道。
“他要咱们过去干什么?”我问道。
“今天是最后一天守灵,他要咱们守住这一晚,只要今晚没事,给五千!”老刘头伸出巴掌比了比。
“五千?”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现在出白事,一整套下来,也就五百左右,如果家里开着店,再卖一些元宝纸扎,还能再赚个几百。
守一晚上灵,就给五千,这不是明着告诉我们,里面有事吗?
“对,就是五千!”老刘头说道。!w/a.n`b-e!n!t!x-t¨.!n,e¢t?
“他出的价,还是江寡妇出的?”我问道。
“他出的!”
老刘头说道。
“他能当江寡妇的家?”
想起大裤裆这个外号,我怀疑这两人有事。
“这老小子说他能当一半,我问他和江寡妇是不是有事,江寡妇的男人是不是他弄死的,他赌咒发誓的说不是,说他和江寡妇以前就认识,这几天他安慰的稍微有点多,再加上江寡妇刚死了男人太伤心,就让他做主!”
老刘头说道。
“什么叫安慰的有点多?”
我撇了撇嘴,“不还是搞上了吗?”
“搞不搞上另说,这个活接不接?”老刘头问道。
“接,为什么不接,一晚上五千呢!”我笑着说道。
“行,我这就给孙大裤裆回话!”老刘头说道。
一个小时后,我们到了向阳村,见到了孙大裤裆,也见到了江寡妇。
江寡妇今年三十八,虽然生了西个孩子,但岁月没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反而让她多了一抹成熟的妩媚。
孙大裤裆呢,虽然五十多了,但人是真的帅,名副其实的中年老帅哥。
我觉得他长得有点像濮存昕。
“老刘,你们可来了!”
见到我们,孙大裤裆明显松了一口气。^微\趣\小^说~ _首^发-
江寡妇如同小媳妇一般,站在孙大裤裆的身侧,一副任由孙大裤裆做主的样子。
她这副样子,孙大裤裆发再毒的誓,我都不信两人没事。
打过招呼,孙大裤裆带我们去了灵堂。
见到尸体,我皱了皱眉。
一般来说,人死后,尸体会呈青灰色。
可棺材里的这具尸体,脸色看着和常人差不多,甚至比常人还要红润一些,就好似醉酒了一样。
我用手背试了一下尸体的温度,和常人无异,甚至有点发烧的感觉。
现在是十一月下旬,天己经凉了,灵堂又设在外面,别说死人了,就算是活人,在外面待的时间长了,身体都会冰凉。
可棺材里这具尸体,体温比我还高。
摸完,我对老刘头和闻三儿说道:“叔,三儿,你俩摸摸,温度不对!”
闻三儿首接上手摸了一下,摸完他有点不信,又摸了摸自己脑袋,说道:“比我身上都热!”
“是不对!”
老刘头也上手摸了摸。
“不只是温度,你们再看看眼睛!”
孙大裤裆拿下尸体眼睛上扣着的两枚铜钱。
我刚要探头,孙大裤裆拉住我,说道:“别这么看,躲着点他的目光!”
“好!”
我点点头,多少有点意外。
主要是之前碰到的出白事的,都想着坑我。
这要是马德言,绝对会站在一边看热闹,不会提醒我。
再看尸体的眼睛,瞳孔确实放大了,但没散,也没变混。
孙大裤裆这时伸出手指,放在眼睛的上方,可以看到,眼里还能映出手指。
“看到了吧?”
孙大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