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看了看老刘头和我。
“看到了!”
老刘头点点头。
孙大裤裆收回手,把铜钱重新盖在尸体的眼睛上。
来之前,孙大裤裆和我们说,人是突发心脏病死的。
这个死法,我熟的不能再熟了。
李家之前的那几个女婿,也都是突发心脏病死的。
正是因此,闻三儿才会说,江寡妇是不是把她的几个男人祭了。
“老刘,你不知道,我这两天担惊受怕的,你看!”
孙大裤裆吐出一口气,又指了指尸体的耳朵和鼻子。
不论是耳朵,还是鼻子,里面都塞着棉球和符纸。
“嘴里塞了啥?”
看完之后,老刘头问道。
这个布置,其实和阴若璃被缝眼封耳有异曲同工之妙。
“鸡喉骨!”
孙大裤裆小声说道。
“锁喉断阴?”老刘头问道。
“嗯!”
孙大裤裆点点头。
公鸡喉骨是至阳之物,能断阴气。
孙大裤裆,这是把能想到的方法都用了,他是真的怕尸体出事。
老刘头往外扫了一眼,见跟前没什么人,问道:“老孙,你和我说实话,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真是心脏病死的!”
孙大裤裆看了一眼尸体,说道:“人死的时候,很多人都看到了,走走路,一头栽倒,就不行了!”
“江寡妇没和你说什么?”老刘头问道。
“小江只是说,她老公一首怀疑她在外面有人,出事那天,两人大吵了一架,她老公摔碗出门,没过几分钟,就突发心脏病死了,死在路上了!”
孙大裤裆说道。
老刘头盯着孙大裤裆看了半晌,说道:“那行,灵堂我们负责守了!”
“好好好,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孙大裤裆松了一口气。
有我们守灵堂,孙大裤裆出去张罗事。
他走后,灵堂就剩下我们爷几个。
老刘头看了一眼尸体,小声嘀咕道:“皮肤泛红,尸身发热,瞳孔放大不散,这是典型的怨气上涌,这里面绝对有事,不是心脏病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