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你这个魔鬼!”
叶晴儿的尖叫在空旷的听雪阁中回荡,充满了绝望与愤怒。-1?6_x¨i+a′o*s,h?u`o?.*c·o~m¢她剧烈挣扎,却被两名仆妇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魔鬼?”
沈渊看着她那副激烈反抗的模样,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饶有兴致地笑了。
“有骨气,我喜欢。若是太轻易就屈服,那这场戏,可就不好看了。”
他没有再用言语威胁,因为他知道,对付这种性子刚烈的女子,单纯的威胁只会激起更大的反弹。
他要做的,是摧毁她的希望,让她自己认识到反抗是何等愚蠢和无力。
“带她下去。”沈渊挥了挥手,对其中一个仆妇吩咐道,“不必用刑,也别怠慢了她。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让她住在咱们府里最好的客房。但是……”
他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寒意。
“派人二十四小时看着她,不准她离开房间半步,不准她和任何人交谈,更不准她寻短见。我要让她亲身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金丝雀’,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是,公子。\齐!盛¨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_快,”仆妇领命,强行将还在挣扎哭喊的叶晴儿拖了下去。
沈渊要的不是一个被吓破胆的传声筒,他要的是一个心神俱疲、被绝望彻底浸透,最终为了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而“主动”合作的工具。
这个过程,需要时间,也需要一点小小的“催化剂”。
他看向沈七:“去,把顺天府那个狱霸‘活阎王’赵无垢给我秘密提来。”
……
半个时辰后,沈府一间偏僻的柴房内。
赵无垢跪在地上,浑身抖得像筛糠。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沈首辅家的公子亲自“请”来。
“赵无垢,”沈渊坐在椅子上,用一方雪白的丝帕擦拭着手指,仿佛眼前的人是什么污秽之物,“我给你一个机会,一个让你后半辈子做人上人的机会。”
“公……公子请吩咐!小人万死不辞!”赵无垢磕头如捣蒜。
“我要你,替我给叶凡带个‘善意’的口信。”沈渊的语气平淡,内容却让赵无垢毛骨悚然。
他将自己的计划娓娓道来。
赵无垢不需要告诉叶凡他妹妹被抓了,那太直接了。_j!i′n*g·w,u′x·s+w~.¨c_o,m*
他只需要“无意中”向叶凡透露:一个叫叶晴儿的乡下姑娘,正在沈府门前长跪不起,风雨无阻,眼看就要不行了。沈公子被她烦得不行,已经放出话来,再不走,就要把她抓进府里“好好招待”了。
“你要表现得很同情他,很为他着急。”沈渊循循善诱,“你要告诉他,你‘恰好’认识一个沈府的下人,可以替他传个话,但需要一点‘打点’。你要让他相信,只有你,能帮他联系上他妹妹。”
“然后呢?”赵无垢听得入了迷。
“然后,你就等。”沈渊笑了,“等他自己求你,等他自己问你,要怎样才能救他妹妹。到那时候,你再‘勉为其难’地告诉他,你听说沈公子最近对古玉很感兴趣,或许……他那块家传玉佩,能让沈公子消消气,放他妹妹一条生路。”
赵无垢听完,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
这计策,一环扣一环,根本不是威逼,而是引诱!
它利用了叶凡的兄妹之情,利用了他的信息闭塞,更利用了他身处绝境时,对任何一丝“善意”的渴望!
赵无垢的角色,不是一个凶神恶煞的狱卒,而是一个看似同情他、愿意为他奔走的“好人”!
这比任何酷刑都更加歹毒!
“听明白了吗?”沈渊问道。
“明……明白了!公子放心,小人一定把这场戏演得天衣无缝!”
“很好。”沈渊站起身,“事成之后,黄金千两,远走高飞。办砸了……”
他没有说下去,但赵无垢知道,自己和自己的家人,会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
……
接下来的三天。
叶晴儿被软禁在奢华的客房里,锦衣玉食,却如同活在地狱。
她叫喊,无人应答。
她绝食,立刻就有人捏开她的嘴,强行灌下参汤。
她想撞墙,墙壁上早已包上了厚厚的软垫。
她能看到的,只有窗外那一片四四方方的天,和门外那两张永不更换的、麻木的脸。
她的意